第四章
红杏新芽 by 书吧精品
2018-5-28 06:01
但这并非我丈母娘淫荡,她也是迫於地方干部威胁利诱,为药厂和港商的一张长期合同而向我献身,她见我一派「青头仔」的模样,才介绍她女儿给我。
当时阿杏还未到结婚年龄,不过,神州大陆除了特异功能多,还有许多奇迹,我和阿杏的结婚来港,是没得批评「合理性」的,当时利用杏妈使出美人计的干部,现在也是杏妈的合法丈夫,是阿杏不肯认她做爹,我当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。
杏妈来香港探女儿,那干部也没一起来,我和杏妈的事,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,她来港旅游时,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时,偷偷来一下,这些事林君就知道。
本来我有许多阿林的艳事在这里插花,但我有「痛脚」在他手里,所以不敢了。
且说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,果然从台湾来港,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麽病毒,没精打彩的,整天卧床不起。
她女朋友不到二十岁,长发披肩,娇小玲珑,个性活泼,脸上还带点稚气。
但看来还不太懂事,男朋友不舒服卧床,她却经常自个儿在客听看电视。
倒是俺阿杏好心肠,汤水侍奉,问寒问暖,(本来写问长问短,改了)无微不至。
不过,阿桃既然在客厅,我不就有机会强奸阿杏了吗?假如我不关门向阿杏求欢,她一定羞而不肯,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园的效果?而且不必让那只狼看见。
於是,当天晚上九点几,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,准备霸王硬上弓,然而出乎意料之外,阿杏如平常一般顺从,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,先把门关上再干。
不用说也知道没效果啦!我想打电话问阿林,但是怕他笑,仔细再想想,看来阿杏被我弄干时,并不在乎女士在场,道理很简单,阿杏在女厕也不怕脱裤小便吧!
死啦!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,我和阿林的计划才能成功?
第二天,连我也关心起阿郎起来了,别以为这很平常,我小烦从来不关心别人病不病的,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,这是个性之一,那条蛇和我「过猫」时说他有病,我连问候一声也没有哩!不是因为那时在写「无人性」,而因了解我的,都知我无人性。
话说回来,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没办法,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,倒是阿林见多识广,给他一剂CIH扫毒程式,当场药到病除。
晚上,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厅看电视,我的机会又来了。
哈!这只狼一在场,阿杏果然表现不同,她发觉我要对她「不轨」时,马上闪身要去关门,嘿!这门一关,戏还做得成,我当然不肯啦!
哼!这次我该不用扮「蒙面奸魔」了吧!
阿杏竭力反抗了,一边撑拒,一边望客厅外面的人有没有望过来,我想∶阿郎都不敢说他有没有望过来啦!
其实,我也在衣柜上镜子的反射中见到,不止狼在看,阿郎的女朋友也看过来了。
我把握机会,背向门口,把阿杏推翻在床,摸到她裙内扯下底裤,然後我按老边的贴士,拉下裤链,掏出有点硬又不太硬,但绝对不能打结的蛇状东西,就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肉洞一钻…「噢!…」果真有效,未曾抽插,阿杏已经叫了起来,不过这是惊叫而已。
我不敢再看镜子,因为我不是舞男,也没有专业的真人表演经验,我怕脚软。
我在阿杏的润田里默默耕耘,她越来越润,越来越更润,终於,她呼叫出声,好像已经忘了客厅里有阿郎和阿桃!
我受到感染,不期然也比平时失水准,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,可能阿郎有计算吧!想到那只狼,我不禁回头一望…哇!他们有电视不看,凑到门口来观赏我们做戏来了。
我当场汗颜,同时也失控,好在阿杏也到了状态。
我伏在阿杏身上,偷偷看看镜子,狼还在,我岂可在此时拔出来?
於是我大喊一声∶「还没看够吗?」
那头狼笑了,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贴张图出来看看才知道是啥样的,因为那时我真的很羞愧,连镜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对面。
狼收起尾巴逃了,他拉着他的阿桃逃到他们的床上,不久,我听到房门里传来阿桃的呻叫声,她为什麽呻叫,问阿郎才知道了。
阿杏并没有怪我,不知道是因为她满足而原谅我,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现实!
这一夜,我想得很美,记得之前我和阿杏做爱时要提起「蒙面奸魔」,她就会来高潮,那麽今後,我要喊∶「狼来了!」「蒙面奸魔」有机会被揭穿,但狼就是狼,
「狼来了!」这催情剂,该会有长效了吧!
不知阿林又认为如何呢?
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,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,阿珍也不时过来玩,叁个女人一个墟,我觉得阿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。
至於「狼来了!」,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,却真的是很灵!而且有时候「狼」不来,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。
当我回到家时,阿珍往往还没离去,女人们小声讲。大声笑,到底说什麽我也不知道,私底下问阿杏,她笑着说道∶「我们女人的事,你不用知道啦!」我心里有点儿不悦,以前阿杏对我是没有半点秘密的,自从有了「女人帮」,我和阿杏之间却有了隔阂,於是,在一个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,我认真地逼问。
阿杏一来刚和我灵肉合一,二来她一惯不敢太执拗,便说道∶「你这麽生气,我也不敢不讲啦!不过,你千万不可以对她们说我有讲出来哦!」我心想∶你这个木口杏,有了两个女友,就敢开口跟老公讲条件了!
但是,我表面上还是满口答应了。
於是,阿杏说道∶「她们私底下谈论男朋友啦!我可没有参加哦!」「谈论男朋友?」我不禁兴趣大增,追问道∶「她们说了些什麽啦!」「她们互相投诉男朋友毛手毛脚,阿桃说出有一次大家到楼下吃饭,一起挤电梯上来,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处,初时阿桃大吃一惊,但看见林先生在向他打颜色,才知道是熟人,当然不好发作,好由得他啦!」我把让阿杏枕着的手臂弯到她酥胸,捏着她的乳房笑道∶「阿林是咸湿了点,但他是「黄皮树了哥,不熟不食」,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呢?」「也是那一次啦!我刚好站在阿杏前面,你知啦!我们住叁十八楼,电梯直上叁十楼时,林先生摸了阿桃还不够,反手来挖我的屁股沟,好坏呀!他搞阿桃几下,搞我几下,来回好几次,直到叁十六楼有人出电梯时,才把手缩走了,这事我对你说哩!」我说道∶「这种羞事,你没有说出去是对的,下次小心些就是了!」阿杏道∶「怎麽你交的都是些咸湿朋友呀!那个阿郎,上次竟公然站到我们门口,看着你把我压在床上弄干,羞死我了,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,脸就要发烧!」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处,说道∶「这里也会湿,对不对?」「好坏呀!你笑人家,不跟你说了?」阿杏把头钻到我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