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

　　起初，余伟还只是借着问妈妈问题而偷看妈妈，到现在，余伟已经敢在上课期间占妈妈的便宜了。看着余伟对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大胆，我的心里也渐渐开始难受起来。而眼下最让我关心的，还是周末，妈妈要假扮余伟女友，去参加谢辉的生日聚会的事情。
　　在学校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，很快，一周就结束了。周末，本该是休息的日子，然而妈妈却还是不停地忙工作。
　　从星期五下午放学，妈妈就去了警局，很晚才回来。星期六一早，妈妈就开始打电话，询问审讯罗熙涛和马浩的情况。从妈妈的电话里我得知，那边对罗熙涛和马浩的审讯进展很不乐观，那两人除了承认吸毒以外，对于其他的犯罪同伙却是绝口不提。而上面也是考虑到妈妈工作的繁忙，没有交由妈妈亲自审讯，而是让妈妈继续在学校调查。
　　事情正在往我不想看到的局面发展。周六下午，如果是换做以前，妈妈肯定是去健身锻炼了，而今天，妈妈却是躲在房间里打扮起来。我假装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，其实是一刻不离地悄悄观察着妈妈的动向。
　　妈妈在房间里打扮了很久，才走出房间，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金属链条小挎包。
　　我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妈妈，只见妈妈轮廓姣好的一张脸，这时候已经化上了精致的妆容，嘴唇也抹上了鲜艳的口红，两瓣红唇性感万分。原本扎着干练马尾的长发，这时候已经披散在了肩上，显得妩媚动人。妈妈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，毛衣的下摆扎进了一条皮裙里，黑色的皮裙一直扎到腰上，于是妈妈原本就修长的双腿，就被这条裙子衬托得更加修长了。而妈光滑白嫩的双腿，这时候也是被黑色连裤袜所紧紧包裹。看着妈妈这样的装扮，我的下体已经开始有些反应了。
　　「小宇，妈妈有事要出去，晚上你自己把冰箱里的饭菜热一热吧。」妈妈一边说着，一边坐在门口，往脚上套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靴，两只性感的高跟长筒靴从下往上一直延伸到了妈妈的膝盖。然而，在长筒靴和裙子之间，只露出一截的黑丝大腿，则显得更加神秘诱人了。
　　我深知妈妈这样的打扮是要去干嘛，但我还是假装不知道地问起了妈妈：
　　「妈妈，打扮得这么漂亮，要去干什么啊？」
　　「同事聚会。」妈妈简短地答道。
　　唉，都这个时候了，妈妈还在瞒着我。
　　我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，道：「早点回来啊妈妈。」「嗯，记得吃晚饭。」「知道啦，我又不是小孩子。」
　　妈妈关上门走了，留我一人在家里，我在心里一边祈祷着妈妈平安无事，一边等待妈妈回来。
　　等待的时间往往都过得极其漫长，我在脑子里想象着妈妈去的这一趟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，妈妈会不会被谢辉他们发现？就算没被发现，妈妈能不能抓到谢辉他们交易的证据？就算这一切都顺顺利利，那么在酒吧这种情况，妈妈会不会被余伟乘机揩油？嗯，这个肯定会的，虽然我不愿承认。然而我仍然相信妈妈，妈妈应该有自己的底线，这一切都是为了执行任务而已，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道。
　　我在家里无所事事地等待着，我感觉自己已经等了很久，一看时间，才过去十五分钟而已。算了，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，到妈妈房间里玩会儿电脑吧。
　　我进到妈妈的房间，坐在电脑前，正想开机，却发现主机开着，只是熄灭了显示器而已。打开显示器，我正准备启动游戏，却看到屏幕右下角开始闪烁——妈妈的微信没有退。
　　虽然我知道偷看妈妈的聊天记录不好，然而这个时候，我实在是格外好奇，于是我将鼠标移到了右下角，点开了妈妈的微信。是余伟，妈妈正在和余伟发消息！
　　「陈老师，我在你家小区外面了，快点。」
　　是刚才余伟给妈妈发的消息，后面还加了一个呲牙的表情。我看到这消息便开始来气，余伟这家伙何德何能，居然还知道了我们家的地址，是妈妈告诉她的吗？
　　妈妈回复道：「别催，知道了。」
　　紧接着又是一条余伟的消息：「陈老师记得打扮得漂亮点哦。」再之后妈妈就没回他了。我一看时间，他们的这段聊天记录正是刚才妈妈在房间里化妆的时候。余伟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加的妈妈的微信？我再往上一翻，聊天记录还不少，于是我便细细观看起来。
　　余伟加上妈妈的微信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，居然这么早，这家伙什么时候搞到妈妈的微信的？
　　起初余伟也只是每天在微信上给妈妈问好，妈妈也只是出于礼节性地回复，到后来余伟便开始了全方位对妈妈的关心，早上下雨，提醒妈妈出门带伞，晚上降温，提醒妈妈多穿衣服。于是渐渐地，妈妈对余伟的回复也越来越频繁，甚至有时候还会给余伟发过去一些可爱的表情包。
　　我的天，我居然到现在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。我就说怎么余伟这家伙，有时候上课，经常低着头玩手机，也不知道在跟谁聊天。我一直以为妈妈蛮讨厌余伟的，然而看了这些聊天记录，我才发现，妈妈居然和余伟聊了这么多的日常。
　　我看到上周的一天上午，余伟给妈妈发消息：「陈老师，我看你上课表情，是不是有点不舒服？我买了一盒热牛奶，就放在讲台上，下课了记得带走哦。」而妈妈的回复是：「没事，生理期来了，谢谢你。」我不仅惊讶于余伟对妈妈的关心细致入微，更惊讶于妈妈竟会把生理期这么私密的事情透露给余伟。我一直以为余伟只是在用协议威胁妈妈，而妈妈应该也对他很不满才对。看来，我要重新审视妈妈和余伟的关系了。
　　看完了这段时间妈妈和余伟的聊天记录，我也是没有心情再打游戏了。我关掉显示器，走出妈妈的房间，不禁开始反思，余伟居然能通过对妈妈上课的观察，看出妈妈不舒服，而我作为妈妈的儿子，却完全没有察觉到，是不是我对妈妈的关心还不够？
　　于是，有关妈妈和余伟的一个个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接踵而至，我的脑子也是越来越乱，浑浑噩噩地过了这一天，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深夜。
　　午夜十二点，就在我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的时候，屋子里终于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。声音响过好一阵，门才打开，紧接着便是妈妈的声音：「好了，你快走，我到家了。」「陈老师你注意一点啊，喝点热茶醒醒酒。」是余伟的声音。
　　我正要走过去看看，妈妈却「砰」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　　「妈妈，谁在外面啊？」我明知故问。
　　妈妈坐下，脱着腿上的长筒靴：「是我同事。」我看着妈妈的一张脸已经全部泛红，尤其是整个眼眶已经红透了。
　　「妈妈你喝酒了？」
　　「喝了一点。」妈妈换上拖鞋，我看到妈妈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了。
　　这哪像是喝了一点，妈妈明显喝多了，甚至被灌酒了也说不定。我再看妈妈身上的衣服裙子，也不再像她出门时那么整洁了，我开始担心，妈妈今晚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遭遇。
　　妈妈拿起杯子到饮水机接了杯热水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。看着满脸醉意的妈妈，我再一想到妈妈和余伟的聊天记录，又想到妈妈到现在还瞒着我，说什么同事聚会……我心里一横，觉得是时候说清楚了，我对妈妈道：「妈妈，刚才是余伟在外面吧？」听了我这话，妈妈看着我：「你怎么知道？」
　　「我怎么知道？」我冷笑一声，「你什么都不告诉我，却跟余伟去喝酒，难道我还不如一个余伟重要吗？」我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，心里的愤怒和委屈已经冲上了我的大脑。
　　「你知道什么，妈妈这一切都是为了工作！」妈妈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。
　　「为了工作？为了工作就可以穿成这样去跟余伟喝酒？喝得路都走不稳了。」妈妈不想再搭理我，于是我继续道：「妈妈你还要瞒着我多久，为什么好多事都不告诉我！」「你不用管。」妈妈这时候酒也已经稍微醒了，起身道，「我要洗澡了，你快去睡吧。」我感觉妈妈已经变了，变得不再在意我的感受了。于是我赌气般地冲进我的房间，将门重重地关上。躺在床上，我越想越觉得委屈，我又打开门走出房间，这时候厕所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，妈妈正在里面洗澡。我走到厕所门口，抓起妈妈换下来的丝袜又冲回自己房间，脱下裤子，开始用丝袜撸动着我的鸡巴。既然妈妈都给余伟打飞机了，我又有什么不能干的呢？这也是妈妈逼我的。
　　说实话，以前我也只是幻想一下妈妈，从来没用过妈妈的衣物打飞机。像今天这样抓着妈妈的丝袜套着自己的鸡巴，还是第一次。于是在这样禁忌般的快感下，我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。
　　我的脑子里开始幻想起妈妈，幻想妈妈在 KTV穿着情趣警服，幻想妈妈给余伟打飞机的场景，幻想妈妈穿着网袜给我们上课。到后来，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，余伟也已经加入了我对于妈妈的幻想中。
　　在这样的刺激下，我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顶点。一股股精液从我的龟头喷射而出，我赶紧用丝袜裹住，让我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妈妈的丝袜上。射精过后，我又用妈妈的丝袜将我的鸡巴擦干净，然后提起裤子，走出房门，又将沾满我精液的丝袜，扔回了厕所门口的脏衣娄。
　　妈妈，这是你逼我的。
　　这时候厕所里的水声已经停了，妈妈应该在擦拭身体。扔下丝袜后，我回到房间，躺下睡觉。
　　第二天是星期天，当我醒来的时候，妈妈已经出门了，应该是去警局了吧。
　　桌子上留着一碗粥，还冒着热气。我再一看客厅的落地窗外，妈妈昨晚换下的衣服已经全部洗净了。
　　我不知道妈妈昨晚看到她丝袜上的精液会有何感想，但我知道，我和妈妈的关系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。
　　今天妈妈又是晚上才回来，回来之后也没怎么跟我说话，做了晚餐就让我吃。
　　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于是只好默默埋头吃饭。
　　星期一到了学校，我看到余伟一大早来到学校就是一副满面春光的样子，估计周六跟妈妈喝酒喝爽了吧，送妈妈回来的路上肯定也没少揩油。早自习下课，余伟又窜进了妈妈办公室，我连忙跑进厕所，手机接入监控，暗中观察起来。
　　余伟进了妈妈办公室，反手关上门，向妈妈走去。妈妈已经习惯了余伟这样的随意进出，抬起头道：「把窗帘拉上。」「怎么了陈老师，怎么今天突然要拉窗帘了？」「叫你拉上你就拉上，要不然出去。」「好好好，我拉，我拉。」余伟又将妈妈办公室两个窗户的窗帘拉上，才走到妈妈身旁坐下。
　　我知道妈妈为什么让余伟拉窗帘，应该是妈妈不想让我看见吧。还好我有先见之明，提前在妈妈办公室安装了监控。但再一想到，妈妈居然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的儿子，我心里便又有点不是滋味。
　　「陈老师，酒醒了吧？」余伟笑嘻嘻地问妈妈道。
　　妈妈白了他一眼：「你还好意思说，一无所获，这就是你提供的情报？」什么一无所获？我心里开始疑惑起来，继续观察着。
　　余伟无奈地一摊手：「陈老师，我也没想到啊，谁知道他们那晚上居然就只是单纯地喝酒，连烟都不抽了，老实得很。」「老实？老实会灌我那么多酒？」妈妈继续说着。
　　果然，那天晚上妈妈被灌酒了。
　　而余伟还是一脸笑嘻嘻：「嘿嘿，这也没办法啊。他们一看到我女朋友这么漂亮，一个个都来敬酒。不过陈老师，我最后还不是把你安全送到家了嘛。」妈妈没有接着余伟的话说，而是淡淡地道：「余伟，我现在怀疑你给我的都是假情报。」余伟连忙解释起来：「千真万确啊陈老师，谢辉真的在干那事，只是装得比较像。要不然，我再去打探打探？」「你最好快点给我找出他们交易的证据。」
　　「是是是，陈老师，我会努力的。」说完，余伟又换上了一脸猥琐的表情，「陈老师，我今天带了一个好东西。」「什么东西？」
　　余伟神神秘秘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玩意儿：「就是这个。」我定睛一看，余伟手上拿着的，正是一个女性自慰按摩棒！虽然我涉世未深，但也算是阅片无数，这种按摩棒我也是见过的。按摩棒前端的一大截粉红色，做成了阳具的样子，不仅将前端龟头模拟得很像，而且四周还布满了颗粒。而后端的一截白色的部分，则是控制部位，上面可以调节挡位。
　　余伟将按摩棒打开，顿时，按摩棒就整个震动起来，发出「嗡嗡嗡」的声音。
　　「嘿嘿，陈老师你看，这个还能调节挡位。」
　　妈妈一看余伟手上的按摩棒，连忙撇过了头，道：「你快把这东西收起来！」余伟则是一笑，关了震动，道：「陈老师，怎么能收起来呢，这可是给你准备的啊。」「你，你想干嘛！」妈妈看了看余伟手上的按摩棒，又看着余伟，生气地道。
　　「陈老师，你忘了我们的协议啦？」余伟拿着按摩棒轻轻一挥，「我这周的要求就是，让你戴上这个，给我们上一天的课。」「不可能！」妈妈斩钉截铁地说，「我看你是疯了吧。」「那既然陈老师你不干那就算了呗。」余伟收起按摩棒，往椅子上一瘫。
　　余伟这家伙，居然轻易就这么算了？我总觉得余伟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弃。
　　果然，余伟又紧接着说道：「那我就将照片发出去咯。到时候的调查陈老师你也自己去吧，不过，你应该也查不出什么了，因为照片一发出去，谁都知道你是警察，来我们学校是来抓谢辉他们的了，哈哈！」妈妈听着余伟的威胁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，却毫无办法。看着余伟这样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，我在心里催促道，妈妈你千万不能让他得逞啊。
　　余伟就这么淡定了一会儿，妈妈却首先开口了：「好吧，就今天一天。」余伟开怀一笑，将按摩棒递给妈妈：「其实陈老师你也不用太反感这个。用这个有助于减缓压力，放松身心，现在国外好多职场女性，上班都戴这个呢。」妈妈接过自慰棒，道：「别跟我讲这些歪理！」「嘿嘿，陈老师，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用？」「不用。」妈妈起身道。
　　见妈妈拿着自慰棒站起了身，余伟问道：「陈老师你要去哪？」「我去厕所戴这东西啊。」妈妈没好气地说。
　　余伟连忙摇头：「陈老师，现在是下课。难道你想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你拿着个自慰棒去女厕所吗？」想想余伟说得也有道理，于是妈妈又坐在了椅子上，将自慰棒递给余伟，道：
　　「那就没办法了，这东西，戴不了。」
　　余伟却是没有伸手去接，而是说道：「怎么没办法，就在办公室戴啊，这里又没其他人。」「不可能！」妈妈连忙说道。
　　「那好吧，那陈老师我们的协议就算是中止了……」余伟故作无奈地摇摇头。
　　「你！」妈妈看着余伟这副样子，顿了顿说道，「站到墙角去，不准看。」妈妈最后还是同意了。而余伟则是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，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，潇洒地起身去了墙角，面对着墙壁道：「好了陈老师，你开始吧。」只见妈妈坐在办公桌前，确认了余伟没有回头看，将办公椅后退了一点，撩起自己的裙子，手伸进去将内裤连着丝袜慢慢褪到了大腿……